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骂出来的书法大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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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沈 尹 默(1883-1971,中国杰出的学者、诗人、书法家)以书法闻名。民国初年,书坛就有“南沈北于(右任)”之称;二十世纪四十年代,书坛更有“南沈北吴(吴玉如)”之说。著名
沈 尹 默(1883-1971,中国杰出的学者、诗人、书法家)以书法闻名。民国初年,书坛就有“南沈北于(右任)”之称;二十世纪四十年代,书坛更有“南沈北吴(吴玉如)”之说。著名文学家徐平羽先生,谓沈尹默之书法艺术成就,“超越元、明、清,直入宋四家而无愧”。已故全国文物鉴定小组组长谢稚柳教授也认为:“数百年来,书家林立,盖无人出其右者。”然鲜为人知的是,沈尹默如此杰出的书法成就,竟然是被陈独秀“骂”出来的。
沈尹默初名君默,后更名尹默,他自小喜欢书法,且小有所成。1906年夏天,从日本留学归国,不久,他结识了著名青年诗人刘季平,两人诗词往来,关系十分密切。
这一年的重阳佳节,刘季平邀沈尹默喝酒论诗,沈尹默乘醉即席赋诗《题季平黄叶楼》:“眼中黄落尽雕年,独上高楼海气寒。从古诗人爱秋色,斜阳鸦影一凭栏。”刘季平非常赞赏,说“诗中‘从古诗人爱秋色’之句,正合我意。写景以抒胸怀”。乘着诗兴正浓,刘季平还请沈尹默将《题季平黄叶楼》用宣纸书写后贴在书房里。
几天之后,陈独秀去看望诗友刘季平。他见书房墙上新贴的书法和诗,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
看到墙上这幅落款“沈尹默”的字,陈独秀说:“这诗写得很好,字却不怎么样,流利有余,深厚不足。你的字要高一筹,腕力到家,力透纸背。”刘季平说:“昨日,沈尹默在我这儿喝酒,回家乘酒兴写的。他爱好书法,15岁便为人写扇面,但底气不足。仲甫若有兴趣,哪日我带他去你处坐坐?”陈独秀忙说:“不必,不必,还是我去看看他吧。”
第二天,交友心切的陈独秀便登门拜访沈尹默。门刚打开,不等主人开腔,陈独秀便大声地自报家门:“我叫陈仲甫。昨天在刘三(即刘季平,笔者注)家看到你写的诗,诗做得很好,可是,字则其俗入骨。可谓诗在天上,字在地下!”
沈尹默听了这位身穿竹布长衫、素不相识的来访者对他的书法如此不客气的评价,顿觉刺耳,但转而一想,此公超逸不俗且直言不讳,自己所写的字,确是笔法软弱,不见骨气,认为陈独秀很有眼力,交友就应交这样的人,于是便客气地招呼陈独秀坐下。陈独秀便开诚布公,直抒己见;沈尹默则倾心而听,频频点头,虚心求教,两人均有相见恨晚之憾,自此成了好友。
陈独秀以专家的眼力对沈尹默的尖锐批评,让沈尹默受益匪浅。此后,沈尹默发愤异常,“从指实掌虚、掌竖腕平、执笔做起,每日取一刀尺八纸,用大羊毫蘸着淡墨,临写汉碑,一纸一字,等它干透,再和墨使稍浓,一张写四字。再等干后,翻转来随便不拘大小,写满为止。”两三年后,他又开始专心临写六朝碑板,遍习晋唐以及北宋各名家,“每天细心临摹,注重笔法,每每作出一笔,常常屏气练习,十分认真”。前后十数年挥毫不辍,直至写出的字俗气脱尽,气骨挺立,始学行书。
陈、沈两人初次见面一事对沈尹默影响极深,甚至于几十年之后,沈尹默还深有感触地对朋友说:“这件事隔了半个多世纪,陈仲甫那一天的音容笑貌如在眼前。在书法艺术上,有了他对我中肯的批评,才使我茅塞顿开!否则,我写一辈子的字,最终不过成为书奴罢了。”
新中国成立之后,沈尹默的书法进入了全盛期。周恩来总理的家中和办公室也曾挂过沈尹默的字。而这一切,都源自于陈独秀的一次“笑骂”。
沈 尹 默(1883-1971,中国杰出的学者、诗人、书法家)以书法闻名。民国初年,书坛就有“南沈北于(右任)”之称;二十世纪四十年代,书坛更有“南沈北吴(吴玉如)”之说。著名文学家徐平羽先生,谓沈尹默之书法艺术成就,“超越元、明、清,直入宋四家而无愧”。已故全国文物鉴定小组组长谢稚柳教授也认为:“数百年来,书家林立,盖无人出其右者。”然鲜为人知的是,沈尹默如此杰出的书法成就,竟然是被陈独秀“骂”出来的。沈尹默初名君默,后更名尹默,他自小喜欢书法,且小有所成。1906年夏天,从日本留学归国,不久,他结识了著名青年诗人刘季平,两人诗词往来,关系十分密切。这一年的重阳佳节,刘季平邀沈尹默喝酒论诗,沈尹默乘醉即席赋诗《题季平黄叶楼》:“眼中黄落尽雕年,独上高楼海气寒。从古诗人爱秋色,斜阳鸦影一凭栏。”刘季平非常赞赏,说“诗中‘从古诗人爱秋色’之句,正合我意。写景以抒胸怀”。乘着诗兴正浓,刘季平还请沈尹默将《题季平黄叶楼》用宣纸书写后贴在书房里。几天之后,陈独秀去看望诗友刘季平。他见书房墙上新贴的书法和诗,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看到墙上这幅落款“沈尹默”的字,陈独秀说:“这诗写得很好,字却不怎么样,流利有余,深厚不足。你的字要高一筹,腕力到家,力透纸背。”刘季平说:“昨日,沈尹默在我这儿喝酒,回家乘酒兴写的。他爱好书法,15岁便为人写扇面,但底气不足。仲甫若有兴趣,哪日我带他去你处坐坐?”陈独秀忙说:“不必,不必,还是我去看看他吧。”第二天,交友心切的陈独秀便登门拜访沈尹默。门刚打开,不等主人开腔,陈独秀便大声地自报家门:“我叫陈仲甫。昨天在刘三(即刘季平,笔者注)家看到你写的诗,诗做得很好,可是,字则其俗入骨。可谓诗在天上,字在地下!”沈尹默听了这位身穿竹布长衫、素不相识的来访者对他的书法如此不客气的评价,顿觉刺耳,但转而一想,此公超逸不俗且直言不讳,自己所写的字,确是笔法软弱,不见骨气,认为陈独秀很有眼力,交友就应交这样的人,于是便客气地招呼陈独秀坐下。陈独秀便开诚布公,直抒己见;沈尹默则倾心而听,频频点头,虚心求教,两人均有相见恨晚之憾,自此成了好友。陈独秀以专家的眼力对沈尹默的尖锐批评,让沈尹默受益匪浅。此后,沈尹默发愤异常,“从指实掌虚、掌竖腕平、执笔做起,每日取一刀尺八纸,用大羊毫蘸着淡墨,临写汉碑,一纸一字,等它干透,再和墨使稍浓,一张写四字。再等干后,翻转来随便不拘大小,写满为止。”两三年后,他又开始专心临写六朝碑板,遍习晋唐以及北宋各名家,“每天细心临摹,注重笔法,每每作出一笔,常常屏气练习,十分认真”。前后十数年挥毫不辍,直至写出的字俗气脱尽,气骨挺立,始学行书。陈、沈两人初次见面一事对沈尹默影响极深,甚至于几十年之后,沈尹默还深有感触地对朋友说:“这件事隔了半个多世纪,陈仲甫那一天的音容笑貌如在眼前。在书法艺术上,有了他对我中肯的批评,才使我茅塞顿开!否则,我写一辈子的字,最终不过成为书奴罢了。”新中国成立之后,沈尹默的书法进入了全盛期。周恩来总理的家中和办公室也曾挂过沈尹默的字。而这一切,都源自于陈独秀的一次“笑骂”。
文章来源:《文物鉴定与鉴赏》 网址: http://www.wwjdyjs.cn/qikandaodu/2020/0901/427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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